专栏作家张总撰文指出,2008年凯雷私募基金创办人鲁宾斯坦明言:“世界经济中心正从以欧美为中心向以中东和亚洲为中心转移。”注意转移只是“经济中心”,“政治中心”还未定向,但世界人口到2030年将有70%在中东和亚洲亦是不变的,欧洲和美国只分别是7%和5%,还要主宰什么呢?这篇文章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。
西方作者群亦自此多了亚洲题目,尤其是英国人,2009年的《当中国统治世界》(MartinJacoces)、2010年的《北京共识》(StefanHalder)、2015年《丝绸之路》(Frankopan),到2016年的《东方化》(GideonRachman),书名都很吸引,但写的都是西方对中国快速崛起的焦虑,认为中国太强势,还有点挑衅,相对一百多年前的大清末年,甚至邓小平的韬光养晦时代,大概非常怀念。
当然对美国在二十一世纪初的中东折腾,西方作者群也不无微言,毕竟那是石油能源所在,其中《北京共识》的结语更加说要“美国必须挺身而出,以坚守与捍卫西方价值的优越性为己任”,而不是如澳洲的作者Simpfendorfer所言,“是时候开始倾听了”。
其实倾听是不足的,美国对中东文化了解严重不足,对中国文化亦一无所知,中国历史也的确有点长,中文亦相当难学。
美国在上世纪后五十年的“抗压能力、创新能力和再造能力”确是了得,但中东和亚洲是追上来了,美国精英却和大众脱了节。如何迎接挑战,单看投票游戏,还未开始,两位候选人,一位被55%的投票人认为是“可怕和很差”,另一位则有45%认为“可怜和糟糕”,如此人选来应付如此挑战,真为世界担忧!